摘要：旅游产业园是旅游产业集聚发展过程中产生的一种产业集群形态。旅游产业园作为新事物,其实践发展领先于理论研究。虽然旅游产业园在国内已有所发展,但对其认知尚处于探索阶段。相思谷旅游产业园有机融合当地农业和旅游业的要素,充分释放农业中蕴含的巨大旅游潜力,以农业推动旅游业开发,旅游业拉动农业生产,成为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联动效应的典范,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建立“公司+农户+网站”创新开发模式,并秉承“生态文明”的理念,采取“内嵌式保护开发”创新创建模式和“复合农业立体展示”创新发展模式,推动“旅居业”融合发展,从而促进新型城镇化建设,最终实现当地美丽乡村“中国梦”。
引言：美丽乡村是美丽中国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据国家统计局的资料,截止到2013年底,中国大陆总人口为136 072万人,其中农村人口为62 961万人,占比46.27%[1]。自中国推行城镇化以来,虽然农村人口有所下降,但与发达国家相比(发达国家农村人口一般在25%以下),中国农村人口仍然占较高比例。农村人口多、农民致富困难、农业经济落后,成为长期困扰中国发展的重大难题。发展乡村旅游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有效方法之一,中国在这方面有大量的成功实践。大力发展乡村旅游,带动“美丽乡村”建设,不仅可以帮助农民脱贫致富,还可以改善农村基础环境,进一步加强农村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工作,使得生产、生活、生态协调发展,从而加速推动城镇化建设,早日实现美丽乡村的“中国梦”。
乡村旅游的发展既能促进调整农业经济结构、增强农业功能、提高农产品附加值,还可以拓宽就业渠道、形成系列服务设施与产品,更重要的是推动农民观念转化、培育农村市场机制。这要求乡村旅游充分发挥其综合效应。
近年来,产业园作为一种由政府主导并带动产业集聚发展的模式兴起,其优点是集中资源、产业要素,实现高效率、集约化发展。旅游产业园是旅游产业集聚发展过程中产生的一种创新型产业集群形态[2]。通过发展旅游产业园,可以实现资源共享,增强区域旅游竞争力,带动区域经济发展,吸纳当地的剩余劳动力以促进就业,改变当地人民的生产、生活方式等。因此,以旅游产业园的模式促进乡村旅游发展,实现其综合效应是理想选择途径之一。
目前对于旅游产业园的理论研究远落后于其实践发展,本文基于笔者对梅州市平远县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发展规划的编制过程,结合实地走访观察,以及后续不断对该产业园发展状况的实时跟进,对该旅游产业园的创新发展模式进行了深入地剖析,希望对其他地区发展乡村旅游给予一定的启示。
一、美丽乡村旅游产业园的创新发展模式
(一)案例地介绍
相思谷乡村生态旅游产业园位于广东省梅州市平远县上举镇,东与福建省武平县下坝乡毗邻,西临江西赣州市,距平远县县城25公里,规划面积60平方公里。是泛珠三角洲地区、海西区拓展的市场腹地和重要节点,被誉为“南粤绿色心脏”。该产业园是创建广东梅州文化旅游特色区、梅州生态文明示范区的重点项目,也是平远县打造“休闲胜地·生态慢城”的亮点工程。当地拥有优越的自然生态环境、丰富的生物多样性资源、浓厚的乡村文化和发展良好的农业旅游资源。
2013年以来,上举镇始终围绕确立“生态强镇、旅游旺镇、富民兴镇”的发展战略,抢抓机遇,强化以打造旅游专业镇和客家小镇为重点,集中人力物力,大力推进以木屋酒店、特色民居改造为重点的工程建设。
(二)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创新模式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有机融合当地农业和旅游业的要素,充分释放农业中蕴含的巨大旅游潜力,以农业带动旅游业开发,旅游业助推农业发展,成为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联动效应的典范。该产业园区建立“公司+农户+网站”创新开发模式,并秉承“生态文明”的理念,采取“内嵌式保护开发”创新创建模式,最终实现“复合农业立体展示”创新发展模式,推动“旅居业”融合发展。
1.“公司+农户+网站”。所谓“公司+农户+网站”创新开发模式(见图1)是指:由平远县新城建设投资有限公司进行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总体经营管理和商业运作,统一景区标识,进行民宿等重点工程的装修改造工程;产业园服务标准的制定和实施、员工的服务培训,确保产业园的旅游设施设备和相应的旅游功能得到充分发挥,扩大对外宣传等。农户负责具体的经营工作,在不损害乡村生态旅游整体主题形象的前提下,对自己经营的农、牧、果场进行适度改造和项目建设,自负盈亏,完成一定的旅游接待和服务功能。公司建立电子商务平台,充分利用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将当地特色农产品和乡村旅游特色纪念品进行线上交易,扩大宣传营销力度,增加销售渠道。
图1 “公司+农户+网站”开发模式示意图
公司+农户。市场化运作结合农户自主经营。上举镇镇政府在乡村旅游发展中,进行规划指导和政策制定,吸引有实力的公司投资入股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建设与运营。公司具有市场统一运作的经验和能力,能够为产业园创收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同时,农户作为乡村旅游的强大后备配套基础力量,根据公司的统一规划,对自己经营的农、牧、果场进行适度改造和项目建设,自主经营,售卖当地特色旅游产品,提供旅游体验等。通过市场化运作与个体农户经营相结合,盘活整个旅游产业园的发展。
网站:智慧乡村旅游示范平台。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旅游替代产品、越来越高的需求水准和越来越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应用现代科技手段,以实现与市场的“亲密联系”。在外部,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可以进一步开发利用智慧生态农业旅游系统,包含智能手机导游、相思谷旅游公共信息查询系统、旅游行程DIY、智能门票及优惠券等项目,基本实现覆盖全镇的旅游基础地理信息数据库和旅游、农业基础信息资源交换的平台。在内部信息管理上,所有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区内的民宿应完成基础电子通讯设施,实现所有资源和信息共享,从而快捷、高效地发布信息,使公司和游客能够及时了解各民宿入住情况和餐饮原材料情况,实现园区内即时资源互补,而各民宿也能了解公司的信息发布和统一安排,使得旅游接待有序进行。据报道,“平远旅游”微信公众号成功跻身“2014年度旅游新媒体总评潜力榜十强”,成为上榜的惟一一家县级旅游微信公众号[3]。
2.“内嵌式保护开发”。所谓“内嵌式保护开发”创新创建模式,是针对以往“推倒重建”模式提出的。“推到重建”模式是一种简单快速但破坏力极大的开发模式,一般是将原有乡村建筑大量推倒拆除,迫使农民离土离乡,重新建设新的建筑,造成很多乡村简单复制城市的建筑模式而失去乡村本真的历史文化。“内嵌式保护开发”模式则避免大规模的拆迁重建,讲求因地制宜、规范开发建设,尽量保持传统乡村风貌,重在修整改造而不是推倒重建,更重要的是让农民能够在家乡安居乐业。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内有30家客家民居,它们是当地农民世世代代生活的场所,虽说有些破旧,但仍然是其生存的根系。本着保护开发的原则,园区建设时并未将这些民居全部拆掉,而主要对这30家民居进行修葺完善,并根据其周边的环境进行改造,外树形象、内改装饰,使其继续嵌入在园区内,从而形成主题各异、特色鲜明的“民宿”,接待游客,创造一定的收益。民居整改采取农户自愿参与的原则,很多农户都是在看到修整后的效益而纷纷报名整改,截至2014年底已投入31万元,完成了20家民居外立面改建,客家特色民宿建设初见成效。
此外,上举镇结合相思谷风景优美,但住宿配套服务却一直跟不上、成为景区发展的短板,现已引进梅州“尚品坊”家居装饰有限公司,投资6 000万元,分三期规划建设100栋木屋组成的木屋酒店,以不破坏周边环境的方式嵌入到相思谷园区内[4],为游客提供充足、优质的住宿设施与服务。
3.“复合农业立体展示”。所谓“复合农业立体展示”创新发展模式是指:通过产业园的形式,进行复合农业综合展示,促进农业产业化发展、合理调整其产业结构,建设农业与旅游、商务、教育、科研、技术多元产业要素复合的综合型、多元化、现代型的产业园,形成“复合农业立体展示”的空间[5]。从而推进“三生”(生产、生态、生活)融合发展,即农业生产高效、农村生态宜居、农民生活美好。
相思谷内的“民宿计划”在房前屋后的林地和农田种植油茶、水果、蔬菜、水稻等,通过合理利用自然资源、生物资源和科技,采用“林粮/粮菜间作”“稻田养鱼”“果基鱼塘”等,形成高效精致的立体农业生产模式。产业园还规划建设具有浓郁客家文化的客家小镇,规划面积约1平方公里,包括游客综合服务中心、客家民俗体验园(其中包括餐饮、住宿、文化体验、生态科普体验)、商业街、兰花园艺区、慈橙采摘基地、药王谷(南药种植基地)、梯田文化村等[4],打造生态宜居的休闲生活环境。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结合自身的资源优势将农业、民居和旅游进行了有机结合,实现了将农业生产、农民居所和旅游休闲三者之间相互协调、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一种创新经济发展模式。景区旅游的发展不仅促进了当地农业产业化发展、农民居住条件的改善,而且使农民从旅游发展中获得实在的经济收益,优化了经济和产业结构。产业园依托其优越的自然生态环境、丰富的生物多样性、浓厚的乡村人文资源和发展良好的特色农业资源,在其开发建设中追求“旅居业融合发展”,推行创新型的开发、创建和发展模式,很好地保护了当地的原始生态环境。
二、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创新模式的主要特色
(一)避免“推倒重建”模式弊端
很多主题公园或景区、度假地等大多采用“推倒重建”的发展模式,这种模式具有建设周期短、收益快等优点,然而这种模式的发展缺乏可持续性。总结起来,“推倒重建”发展模式主要有以下不足:
第一,浪费资源,污染环境,是一种代价昂贵的发展方式。据粗略估算:建筑业直接或间接地消耗了全球约40%的能源、约25%的森林和约16%的淡水[6]。拆除再建的过程会带来大量的能源损耗,比如原建筑材料的浪费、拆除过程中人员运输带来的消耗、新建中的消耗等,对自然资源和环境都会产生巨大影响。如果将相思谷内的民居全部拆掉重新建设新的民宿,那么势必会对当地的生态环境造成非常大的损害,而且浪费大量本来可以节约的资源。
第二,盲目的拆建会对历史文化、传统民俗等产生破坏。老城、老街、老屋是承载着历史记忆的建筑符号,有着丰富的文化积淀,若因为旅游景区、主题公园等的建设而一味地推倒重建,这些人类文明的印迹便会被抹掉。如果将相思谷内的客家民居全部拆掉,重新打造具备客家文化的住宿设施,那么也只是空有一副外壳,而缺乏真正意义上的客家文化体验。
第三,推倒重建过程中会引发各种社会问题。近来强拆事件屡屡被新闻媒体曝光,强拆引发的各种社会问题也不断地警醒人们。若将相思谷内的民居全部强拆,那么当地的农民就会缺乏其生存的根基,进而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阻碍产业园的健康有序发展。
(二)保留乡村旅游的原真性
乡村旅游的真正魅力在于乡村社区自然和人文环境的原真性,在进行景观生产时,应充分考虑对地方传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所谓乡村旅游的原真性,是指乡村旅游环境以传统乡村布局为本底,保护其原生态的自然环境、本色的生产生活方式和原真性民俗文化。乡村社区中人与环境、人与人和谐共生。旅游者体验的是一种真实性的乡村状态。需要说明的是,乡村旅游环境的原真性保护,并不是追求完整“原状”的真实,而是追求其历史延续和变迁的真实“原状”[7]。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在建设过程中尤其重视“保护性开发”的原则,尽量保持当地农村景观的“原状原貌”,因地制宜地进行修补完善,从而很好地保留乡村旅游的原真性。此外,存在主义者认为即使旅游的客体完全是假的,游客还是可以追求一种旅游的真实性,存在的真实性强化游客的感知[8]。作为一种潜力,存在的原真性是旅游者经历的一种主观体验[9]。相思谷旅游产业园拟规划新建的木屋酒店等也充分考虑其与周边景观的和谐,尽量反映当地的自然文化特色,从而给游客一个相对真实的乡村体验。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内嵌式保护开发”的模式,能积极鼓励当地农民参与到该产业园的建设发展中来。乡村农民的社区参与不仅可以增加乡村旅游地居民的经济和社会权益,而且有利于乡村旅游在商品化和真实性之间实现均衡发展,保持乡村文化的真实性,毕竟只有当地农民才是乡土文化的实际创造者和拥有者[10]。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建设充分调动当地居民的积极性,吸引他们参与其中,不仅给游客们更真实的旅游体验,同时还帮助当地农民创收,实现双赢。目前,很多地方乡村旅游的开发模式不少是以“推倒重建”为主,人造了很多乡村城市化景观,失去了乡村旅游最具吸引力的景观,而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开发模式却很好地保持乡村旅游的原真性,这也是该创新模式的主要特色之一。
三、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创新模式的效应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创新模式促使当地乡村旅游的综合效应得到充分发挥,还促进了当地农民的就业、拉动农村经济发展、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
(一)具备综合示范效应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将旅游休闲和农业生产协调发展,可以为广东乃至全国其他乡村开发乡村旅游提供三个方面的借鉴和参考:
1.“公司+农户+网站”,开启乡村智慧旅游发展。“公司+农户”是很多乡村采用的模式,但是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在这一模式的基础上增加了 “网站”。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开发并利用智慧乡村旅游系统,以满足信息时代游客对于各种景区信息的需求,实现在智能手机等移动设备上的信息查询和交流。同时,在内部信息交换方面,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内所有的“民宿”能够在该平台上进行资源共享和信息交换,以实现高效化运作。
2.“内嵌式保护开发”,从开发到接待均由当地村民主动参与,从经济上保障了全体村民的旅游收益,也从根本上避免了旅游开发后因土地和资源被占用而使农民返贫的现象,从而缓解了在景区开发过程中企业、政府和当地农民的矛盾,树立乡村旅游发展中拆迁、建设问题合理解决的典范。
3.“复合农业立体展示”,优化乡村产业结构调整。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农业生产打破了传统农业存在的效率低下问题,通过将景区特色农业与旅游、商务、科技等嫁接,提升了农业价值。同时,“旅居业”的融合发展丰富了游客的旅游活动内容,为游客提供了多样的旅游方式。景区利用规模化农业景观和客家民居特色吸引游客前来观赏、游览、休闲、体验和购物,体现了一种新型农业经营形态。同时也以特色的农业资源为基础开发持续性的四季旅游产品和别具特色的旅游体验项目,游客可以亲自参与,深度体验农耕文化。“旅居业”的融合发展,是将第三产业和第一产业有机结合的新型产业发展方式创新,有效地促进了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促进农民增收。
(二)解决农民就业问题
伴随着近年来中国经济增长率的趋缓,城乡居民就业困难已经成为各级政府所面临的共同压力。但就业问题解决不能仅依靠行政手段,要通过市场需求实现。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发展对劳动力就业的带动效应可以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乡村旅游是典型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在餐饮、住宿、导游、交通、农产品加工等方面都能吸收大量劳动力就业;二是乡村旅游的发展能够通过旅游乘数效应波及到其他行业,如建筑、商务、科技、教育等,从而带动其他行业就业水平的提高。
相思谷旅游产业园的发展提升了农村的吸引力,促使外出青壮年回流参与就业,使得农民就业从“候鸟式”迁徙转变为在自己家门口就业、致富。而且,中老年人也可以利用空闲土地和时间种植、生产游客喜欢的农副产品,实现就业。当地农民不断参与到与旅游产业紧密相连的生产中,以养殖、瓜果采摘售卖及其它新型项目来增加收入来源,提升农业的附加值,一举多赢,使当地居民收入持续快速地增长并脱贫致富,提高了当地居民的幸福指数。
(三)拉动农村经济发展
旅游产业园广泛涉及并交叉渗透到许多相关产业中,如农业、工业、教育等,形成一个泛旅游产业群。旅游在这一产业群中,带动其他产业发展,并延伸出新的业态。据世界旅游组织统计,旅游业每收入1元,可带动相关产业收入增加4.3元。另据联合国统计署的具体测定:旅游业对住宿业的贡献率超过90%,对文化娱乐产业的贡献率达50%,对餐饮和商品零售业的贡献率超过40%。因此与农业紧密结合的乡村旅游是有效促进农民增收、改善农村环境、解决“三农问题”的切实有效办法之一。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发展乡村旅游,能够促进当地基础设施建设,优化相思谷的发展环境,大大提升当地的投资吸引力。此外,还能促进农业高效生产,从而提高当地村民收入,拉动农村经济发展。
(四)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
产业转型、城镇化发展及旅游房地产等商业利益合流,推升了旅游开发的新浪潮,使其突破传统的旅游开发模式,与区域发展和城镇化建设全面结合。2013年“中央一号文件”首次提出:发展家庭农场是发展新型城镇化一种相对易行的方式。相思谷旅游产业园开发可以扩大当地城镇规模和人口数量,实现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的有机融合,进一步推进并创新城镇化建设。乡村旅游能够“搬运游客”到相思谷,在游客消费的同时,当地的居民、建筑、生产消费方式等要素都会向着城镇化的方面改变,由农业人口占很大比重的传统农业社会不断向非农业人口占多数的现代文明社会转变。
相思谷乡村旅游建设旅游产业园能够大力推进新型城镇化的进程,由原来的粗放式发展向注重质量的集约型发展,由单纯注重小城镇建设规模和人口数量向注重经济发展和提高居民整体素质转变。这是农村社会演进并通往现代化的一个重要过程,是传统农村向现代城市文明的一种变迁,有利于提升人民的生活水平和质量。
四、结语
旅游产业园是城乡发展的一个重要增长极,但具体应选择什么样的发展模式,在实践和理论上都有待深化研究。本文分析了相思谷乡村生态旅游产业园的发展模式,提炼出“农户+公司+网站”开发模式、“内嵌式保护开发”创建模式和“复合农业立体展示”发展模式。该产业园有机融合农业和旅游业的要素,充分释放农业中蕴含的巨大旅游潜力,以农业带动旅游业开发,以旅游业助推农业升级,实现了“旅居业”融合发展,是将旅游休闲功能、农民自身居住功能和农业生产三者之间相互协调、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一种创新地方经济发展模式。该模式让生活在当地乡村的农民既能享受现代化物质文明,又能置身和谐自然的生态美景;让外地的游客既能享受当地的智慧化发展带来的美好,又能体验历久弥新的传统乡土气息。这是平远县人民的共同心愿,更是美丽乡村“中国梦”动人心魄的力量之源。
作者单位：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 华南理工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中国乡村发现网转自：《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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