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城乡演变空间逻辑的理解
一、导论——乡愁升华文化自信
习近平总书记的:“望得见山、看得见水、留得住乡愁”。牵扯我少年情愫,记忆和乡愁,怀揣着幼时儿童成长的故里记忆,浸泡在父母工作的城市气息里,始终是中国几千年优秀传统文化中挥之不去、浓墨重彩的刻痕。
如果没有了对农耕文明、传统村落的记忆和乡愁,不能在历史的厚重中去寻觅和理解乡村的意义,我又何能在标准普通话的空间里、依然保留着全家人湖南湘乡口音的那一独守了数千年传承中的灵魂和精神呢。
记忆和乡愁所依附的城乡空间,是其赖以延续和发展的物理载体。正是基于对历史的精神依存、对人性的心灵归因,我们才对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四个自信中的“文化自信”的有了理念的图腾,传统的乡村在物理空间上被许许多多的文人、士子唱衰。
但是传统乡村的记忆和乡愁,正如我从六岁开始随着父母进了省城,但以人为本的记忆没有停留在精英权贵层面;正如我从黄口儿童,成长为城市的少年草根民众一起,让记忆和乡愁鲜活,儿时玩伴具像一样亦是弥足珍贵。
现在所珍藏、珍视的记忆和乡愁里蕴含了历史的文脉,理解并坚定了文化自信,正是因为了文化自信,才对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有了力量的源泉。
时光之河不会回淌、时代步伐不可回溯。城乡空间布局,城乡人口迁徙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三十年经济跃迁所涌现的城乡生态演变,本质上是社会发展的历史必然,传统村落伴随着快速的城镇化进程、城进乡退的进程,逐渐被尘封在记忆中。
传统村落产生于农耕文明时期,是以农业生产为主导方式的农村地区以氏族聚居为中心的自然村落,长期形成了农耕文明的生产资源的自然配置、社会治理的族群状态、文化传承的民俗风情。
工业文明、信息文明时代的来临,大规模组织化生产必将打破宁静的传统乡村,导致传统村落自我消亡或向现代村落和城镇转换。传统乡村中大部分被“边缘化”的历史际遇不可逆转,自弗里德曼(Friedman)的核心—边缘理论提出后,把城乡空间结构系统的中心区条件优越、效益高,处于支配地位,生产要素从外围区向中心区转移,并在中心区集聚,而外围区逐步被边缘化的情形用于中国的城乡空间演变过程,在学理上具有较好的解释能力。
二、重构——传统乡村文化再现
研究中发现,对传统乡村的记忆和乡愁弥漫在当下所有的中国人的精神家园。
针对当下的语境,传统村落记忆承载着文化传统和乡愁情感,具有文化规约、社会认同、心理安慰与心灵净化的功能。
用千年积聚的城乡记忆和乡愁来引领我们的中国的文化自信,进而理解、正面拥抱工业文明、信息革命下的精神图腾。
从城乡演变机制和空间逻辑中理解中国民俗、非遗、地理、规划、建筑、旅游、自然资源等领域的理论和实践。
让伴随着城乡社会的不断变化的记忆与乡愁在新的物理空间中留存,让记忆和乡愁的保存和发展不但留念了过去,更是适宜了当下的生产生活,愉悦着中国人的未来创造。
我从湖南湘乡的乡村迁徙到长沙省城。湖南位于长江中游,地处108°47′E-114°15′E,24°39′N-30°08′N,东临江西,西接重庆、贵州,南毗广东、广西,北与湖北相连,土地面积21.18万km2,占全国国土面积2.2%,在各省市区中居第10。
2013年全省总人口7147.28万,辖14个市州、122个县(市、区)。属于云贵高原向江南丘陵和南岭山地向江汉平原的过渡地带,以山地、丘陵为主。
省内除少数珠江水系和赣江水系外,其余均为湘、资、沅、澧四水及其支流,顺地势由南向北汇入洞庭湖和长江,4条主要河流年平均径流量超过100亿m3。2016年湖南省GDP居全国第9位。湖南自古是农业大省,2013年粮食产量居全国第7,稻谷产量居全国第1。
从整体分布结果来看,传统村落大多分布在耕地较少的区域,人均耕地面积低于全省平均水平(湖南省2013年人均耕地面积为0.06 hm2)的地区主要集中在湖南省西部和南部,传统村落数量为569个,占总数78.7%;人均耕地面积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地区主要集中在湖南省中部和北部,传统村落数量为154个,占总数21.3%。
海拔高度小于200 m的地区为平原、大于200 m的为丘陵和山地。海拔高度在200 m以上地区分布在湖南省的西部和南部,该区域传统村落数量为558个,占总数77.2%;海拔高度在200 m以下地区集中在湖南省中部和北部,该区域传统村落数量为165个,占总数22.8%。
综上,传统村落主要分布在耕地资源较少、地形地貌受限的地区,传统村落分布的农业资源边缘化特征明显。
加速的传统村落消亡的原因有四:
一是城镇不断扩大;
二是乡村人口大量向城镇迁移;
三是很多农村地区通过拆村并乡、集中居住的模式,来满足农业产业化、机械化耕作、设施集中共享的需要;
四是交通便捷加速了城镇物质聚集,如长沙、株洲、湘潭三市的县均交通干线数量都超过6条,该地区GDP总量居全省前三,城市化水平超过55%,但传统村落数量总数不足20个。
传统村落是地域传统文化弥足珍贵的基因库,保护传统村落就是保护该地域文化的传承载体。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Halbwachs在《记忆的社会框架》中将其定义为“一个特定社会群体的成员共享往事的过程和结果”是集体记忆的学理性认知。我认为,美好的记忆与乡愁通过集体的日常生活的无限积累和选择性的社会行为可以动态地重构。
根据原形回忆、回忆场景、重新建构逻辑,来赋予新的诉求,在新的城乡物理空间科学里留存,我们的住房、我们的课本、我们的公园、我们的日常用品、我们的电视电影网络,等等,有形的、无形的,都可以成为我们记忆与乡愁的呈现对象,还有我们的庆典、祭祀、传统节日、集体活动,等等,具有仪式感的集体回忆来传承历史与文化。
我们的记忆和乡愁在图、文、音、像立体化多媒体记录发展,传统的实物展示、书本传播开始向3D动画、全景全息呈现方式发展。
三、图腾——民族集体精神家园
传统农业社会,耕作是生存之本,读书是立身之本,是维系宗族兴衰的首要因素。
这些价值诉求与农耕文明息息相关,体现出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传统核心价值观:忠、孝、诚、勤、俭、和等。
这些传统村落所承载的耕读传家、德教育人,其中蕴含的厚重文化价值让子孙世代传承,也是今天要加强记忆、重构文化符号来强化的岁月足迹。
梁启超说:少年强,则中国强。
我对城乡演变的文化记忆与乡愁的理解,既不是厚古薄今、也不是无病呻吟、更不是食古不化、固步自封,而是一种文化自信、中华文明跃升的源泉、更是民族伟大复兴的动力、是面对全球化和信息技术革命下的新的《海国图志》。
中国乡村发现网转自:品牌大汉 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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