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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情结

[ 作者:徐晨光  文章来源:中国乡村发现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7-01-05 录入:王惠敏 ]
    我的家在湘北,行政隶属华容县,四周是长江,三面是湖北,一面是湖南,我出生在那里,并在那里念完了小学和初中,高中是在离家三十公里以外的华容三中完成的,每次上学都是清晨起床,晚上才到学校,基本上是步行。高中毕业回乡,在那里当过记工员、民兵排长、生产队长、大队民兵营长,之后上了大学,家乡的二十一年,不仅培育了我,也成就了我。

我的农民情结。我上大学之前,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农民,犁过田,播过种,锄过草,修过渠,防过洪,放过牛,养过猪,摘过棉花,割过麦子和稻谷,还看到过长辈用肩膀挑出过一条十公里的长江,虽然是四十年前的事,但今天想起,还是一幕一幕呈现在眼前。农民的生活,培养了我的农民情结,听到农民就有一种亲切感,就像看到了我的昨天。

我的农村情结。我的家乡不大,一万多人,一万多亩田和地,我在那里时,没有通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公路,没有交通车。吃水靠人挑,交通靠人走,照明靠“洋”油灯,但那里的人很淳朴,很勤奋,早上出门上工,带一餐中午饭,在田间吃了就继续干,直到晚上才回家,人人都这样。我当时很讨人喜欢,虽然高中毕业时,还很矮,甚至长得像女孩子一样,两个小酒窝,脸色白里透红,像是两个小苹果,大人喜欢逗我玩,小孩子喜欢和我玩,他们就怕惹我生气不高兴,可爱的童年,淳朴的青年,是我留给家乡的印象,现在每年清明节回去,都还在回忆中高兴,也在幸福中伤感,因为家乡一九九八年已退田还湖。

我的亲情情结。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是家里的老大,因为前面的几个都没有能够活得下来。信迷信的说是和我生父八字不合,我只有三岁,就过继到堂伯家,所以我一生有两个父亲,两个母亲,生父是土改时的党员,一直担任生产队长,生母和养父母都是纯农民,他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富,也帮不了什么忙,但他们给了我生命,把我抚养成人,送我上了大学,永世都不能忘记,他们的尸骨还埋葬在家乡,亲情让我牵挂家乡。

我的事业情结。在农村曾经没有什么靠山,想当一个民办老师的愿望也没有实现,第一年上大学,被别人开后门占了指标,但我在农村的几年,虽然很累,也吃了不少苦,但培养了我吃苦耐劳的精神,培养了我坚忍不拔的意志,锻炼了我强壮的体魄,特别是锻炼了我说话的口才,我记得刚当生产队长时,给农民讲话,拿着稿子念,也只能讲五分钟,后来我试着每天对生产队的工作进行一一点评,锻炼了我的口才和讲话的思路,后来站在农民的面前,脱口讲上半个小时,也有模有样。当今天有人问到我的口才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当生产队长的时候。想到这些,我在农村没有白干。

    中国乡村发现网转自:作者的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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